简空在车窗玻璃里看自己的脸,像花朵一样璀璨绽放的面容,不胜美丽,又不胜其哀。
当看到胥夜之后她其实已经不再躁动了,只是,也仿佛终于清醒,如同刹那间醍醐灌顶想明白了一直困扰的很多问题。
比如他的爱。
比如他们这段感情。
……
回到公寓简空自己打开电视。
“饿吗?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胥夜去看了看冰箱。
“都行。”简空简单的应了一句。
然后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节目,一档魔术表演。
魔术师以一块精致的神秘的黑色丝绒布掩盖,再在之上变幻莫测,展现奇迹,
看着看着,她觉得那魔术就像她和胥夜。
用一块不透光的黑色丝绒布覆盖、掩饰、伪装,实际上他们不堪一击,永无出路。
威尔斯说她应该自己在心里埋下种子,接受别人的滋养。
他却没说,如果她根本连种子都没有要怎么办。
难道她应该明知道丝绒布背后的黑幕,也要装做对此一无所知,像那魔术师一样兴致勃勃地继续推进吗?她要这般自欺欺人吗?她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却连掀开那层薄布的勇气都没有吗?
胥夜做了两碗面,两人一起吃,简空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异常,吃完了还要胥夜休息,自己主动去洗了碗。
洗好了就又去浴室洗澡,早早的躺到了床上。
看她不愿多说,胥夜也没有问,发现她睡了,便悄悄离开公寓,去了地七那边。
而地七处正热闹着,下午在实验室有幸观摩简空折磨肖思思整个过程的那几个人对地七是无比的崇拜。
“地七,你居然能跟着空少那么久还安然无恙,她是不是真的和那些人说的,是个变态?”其中一人讪笑着问。
“你才变态,空少也是你能议论的吗!”地七一听就来气。
“就随便聊聊啊,那么严肃做什么…”
“我老大好着呢,再胡说八道别怪我翻脸!”地七凶着那几个,心里有些不大痛快。
“知道你护主,可咱们也就事论事不是,我们都听见了,而且还有视频呢。”那人拿出手机,点开下午录的那一段,“把人麻醉过去,打开脑子,又把人叫醒,让人看着自己的脑组织被切掉,我的天,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大家当时都吓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