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哥哥真的来过，他真的来过。
陈素素喜极而泣，一边哭，一边笑。
“你这傻孩子，什么周凡哥哥。”
李月在一边吓坏了，以为陈素素得了失心症。
“妈，我没事，我这是高兴，我觉得我病全好了，真的。”
“你又说糊话了。”
“没有。”
见母亲不相信，陈素素嘴一撇，只盯着手中这一张白纸，不再管其他。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
一边看歌词，一边哼着有一些不怎么对的音调，陈素素脸红红的。
想起当时，她就是问过周凡借一块橡皮。而且，当时因为害怕周凡，觉得他是流氓，觉得他是小混混，一直很小心，很小心。现在看来，自己小心的样子，倒成了周凡哥哥嘲笑的对像。哼，谁叫你表现这么坏呀，别人怎么可能不怕你呢？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
谁喜欢和你在一起呀，谁说过呀，我可没说过。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是呀，就快要毕业了，是否，真的毕业之后，就各奔东西了？
看到这里，陈素素又有一些倜伥起来。
从前的日子都远去，我也将有我的妻
我也会给她看相片，给她讲同桌的你。
谁遇见多愁善感的你，谁娶了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拉啦……啦啦啦……
看到这里，脑海当中只感觉周凡哥哥的声音仍在，飘荡在风中。
但是，最后的歌词陈素素却不喜欢。